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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太后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輕嘆了口氣：“韶華易逝，我終究還是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輕的妃子。”
楊三立刻反駁道：“怎麼會！小女孩雖然年輕，但她們的氣質和韻味怎能與太后您相提並論？她們在您面前，不過是些庸脂俗粉罷了。”
肖太后的冷豔臉龐上閃過一絲紅暈，她似乎對楊三的讚美有些意外：“是麼？”
楊三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我從未見過像您這樣美麗的人。我的女人們雖然容貌出衆，但她們的美僅限於肉體和容貌，而您的美卻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閃耀着光芒。”
肖太后的臉色又恢復了冷豔：“你很會說話，但你卻不懂，正是我這種氣質，讓男人望而卻步。”
“太平街區是我的故鄉，我在那裏出生長大，偶爾還會回去住幾天與朋友敘舊。”肖太后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若要細算，你犯下的罪行足以讓你關上一輩子。”
“真有這麼嚴重嗎？”楊三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感覺她似乎在故意爲難自己。
“嚴重與否，全在我一念之間。”肖太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淡淡地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合歡老人不安地探出頭來，插嘴道：“都說我是老狐狸，看來這個女人比我還狡猾。她分明是在要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