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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鄧如蘊的哥嫂爹孃都離世之後,他似乎也曾恍惚過一陣,但沒多久就要插手大房的事。
他說大房沒了男丁,只剩下鄧如蘊一個女兒,不能支撐門戶。
「蘊娘前來投靠我,叔父自然不會虧待你。」
他興許看着她姓鄧,不至於把她怎樣,可外祖母呢?涓姨呢?他對玲琅也能像對他自己的孫女一樣嗎?
更不要說她那嬸孃鄭氏,總是盯着她們大房的家產記了又記,算了又算。每次看到好東西就兩眼放光,看到鄧如蘊在玲琅、外祖母身上花錢,就像花了她的錢一樣肉疼,有一次甚至見玲琅穿了新衣裳,扭了玲琅一把。
鄧如蘊越發堅決不肯讓叔父插手大房的事,她要找族長里正立女戶,她自立成家,她來養這一家人。
可她這樣,鄧耀成只覺她打了自己的臉。
叔侄二人一來二去也徹底鬧僵了。可鄧耀成卻攔了鄧如蘊獨立門戶的路,而鄭氏不知怎麼和鄉紳的二世祖家中走到了一起,那紈絝子一眼就看中了鄧如蘊,要納她爲妾。
那紈絝子家中不知有多少小老婆,年年都要進人,也年年有屍首擡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