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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驚了心,偏這時候涓姨採藥,從山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她想要用好藥給她保住腿,卻拿不出錢來。
正是那內憂外患之際,林老夫人找上了門
明明這些事情,只剛過去幾月而已,但鄧如蘊看着天上高遠的秋日星辰,聽着房中一老一少牛頭不對馬嘴的瞎聊,吹着裹滿了煙火氣的風,只覺那些事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
風有些涼了,她拉着毯子往涓姨懷裏縮了縮。
「金州又沒有金子,涓姨回去找不到金子,還要喫一嘴的沙子,何必呢?」
「你這孩子 」涓姨一聽她說話不是被她逗笑,就是被她氣哭。
這會涓姨笑起來,「金州是沒金子,但咱們家裏這麼多傢什還都留在院裏,總沒人去,旁人能不打主意嗎?」
她們來的時候,林老夫人讓鄧如蘊一家全都提前準備好,然後趁着夜裏一次將人都接了去。到了第二日早上,除了留了烈犬守着院子,就只剩下林老夫人派來的一個啞巴老兵,既能看好這些狗,也能看住外面的人。
林老夫人後來還跟鄧如蘊說過,說她叔父一家見大房的人一夜之間消失了,宅院又完全進不去,又急又氣地找了好久。
叔父還想找里正應允,強行佔了鄧家大房的院子,但里正早就被林老夫人打過招呼了,根本不理會他。他氣得好幾天沒喫下飯,而鄧如蘊的嬸孃鄭氏眼見着人財兩空,則乾脆氣病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