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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的意思還是別去,要是有什麼狀況,林老夫人那邊會知道的,不過涓姨顯然還是惦記。
但她說起了旁的事,「聽說滕將軍回來不少日子了,他待你 還好嗎?」
她這話其實這幾日都想問了,但又不知道要不要問出口。
蘊娘當年一心一意地喜歡的小將軍,全家都知道,可世事變遷,她的小將軍成了三品戍邊大將,早已與她不可能了。
然而偏偏,一紙契約讓她又同他有了交集,且還不是一般的交集
涓姨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當時蘊娘確實受到鄉紳和鄧耀成一家逼迫,可也是她摔斷了腿,導致蘊娘實在無路可退了,才應了這樣一樁自毀姻緣的「婚事」。
涓姨念及此,鼻頭微酸,輕輕用髮梳蘸着桂花油,替鄧如蘊梳理着漆黑順長的發。
天上皎月如牙,垂掛在天邊,月宮上的兔兒工匠似乎也歇息了,不再通宵達旦地亮着晃着人眼。
星光微暗,鄧如蘊說挺好的,「滕將軍是個守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