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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想到他今日種種行徑,此刻只能點了頭,輕輕道了一聲「好」。
房中燈火未熄,她點頭的時候,映在帳子上的薄影亦跟着顫動。
顫動撥在滕越的心頭,撥着他今日痠麻的心口,滋味又重現了一般。
他把她圈在懷中,低頭替她解開衣帶。
他動作莫名地慢,又或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鄧如蘊感受得無比清晰,如同放慢了一樣。
燭光將兩人影子俱都映在帳上,他將她上衫的衣帶解開,指下擦着她的鎖骨,將衣衫從她肩頭褪落下來。
房內未熄的燭光與帳中殘留的些微涼氣,一道漫上她的肩頭,而他如炭火一般的雙手也在此時握了過來。
這一晚他同往日又不一樣,既不似先前牛犢一般力氣全開;也不似那次欺騙惹惱了他一樣,摁着她罰她;自也不會那次極其的溫柔,指尖如同細紗流淌劃過她身上。
今次他徹底地沉默不言,可手下卻從頭到尾不曾鬆開她,似是要將不相干的空氣都擠盡,一遍一遍地彷彿要同她溶在一起,徹底的將她攫取,彼此之間緊密到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