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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氣力很快就被榨乾殆盡,可他卻絲毫都沒有鬆懈一點,正身對着她,至密地抵着她不留絲毫空隙。
他就這樣不斷帶着她縱馬在混沌的荒原之上,直到奔馳沒入水澤之間,汗水將她的長髮溼漉貼在肩頸,又在髮梢處同他的發纏在一起。
她已經無有任何氣力了,只能由着他掌控信馬由韁,遠處西安府城裏的鐘樓敲響了幾下,她聽不清,近處更夫來回呼喊了幾聲,她也記不得了。
降落未落的雨終是沒有落下,可片片飛雪卻自暗淡的半空中漱漱飄落下來。
不知何時,已將西安城街邊巷坊裏高高矮矮的房頂屋檐,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錦緞,在偶然出現的一縷撥雲見月的月光下,閃動着晶瑩的雪色光芒。
西安府的雪夜裏萬籟俱寂。
只有滕府柳明軒裏,滕越抱着疲累至熟睡的妻子,輕輕地嘆了一氣。
是真的怕他?是有了旁人?又或者她不能同他真正親近的原因根本不止一個?
滕越不得而知,只在這靜謐的雪夜裏,至少得到她這一時的靠近。
翌日,鄧如蘊酸累起身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