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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姨原以爲白大夫是獨自前來的,再見他隨口叫了一聲,身後就冒出一羣侍衛,還嚇了一跳。玲琅也驚得不敢亂動了。
但白春甫卻讓她們不要怕,細細問了她們想喫點什麼,都讓侍衛辦了來。
等喫過飯,老祖母稍事休歇,白春甫便給她老人家切了脈。
他將左右手都切過,起身同鄧如蘊道,正如他先前所言,「還是有轉好的可能,只不過這病症我確實不太熟悉,待我之後寫信去問京裏的師父,看師父如何回應。」
白春甫的師父正是太醫院的院正。
鄧如蘊聽着,心裏對外祖母的病情,終於燃起了希望來。
白春甫見她總算提起一分精神,又同她說起了當下陝西行省散佈的風熱病。
「此病不能再簡單以風熱病論,我以爲這儼然成了今歲的時疫。」
他說竹黃帶回來了羚翹闢毒丹的方子,「你的方子我看了,我先前正是這般診療的思路,沒想到蘊娘反應得比我快,這般有效的成藥方子都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