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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說這方子不是自己想出來的,「是外祖母她老人家曾提及的一個殘方。其實外祖母自幼習醫,又見過數不清的病例,我到如今也只學到皮毛。」
她說着,同白春甫一道都朝着廊下吹風的老人家看過去。
上了年歲、身經百戰的老藥師、老醫師,那可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藏。
白春甫道自己會儘快給京城的師父寫信,又同鄧如蘊道。
「你這羚翹闢毒丹還可以再調整一番,我近來心思都在此病上,記下不少病案,回頭讓竹黃給你拿過來。」
他笑道,「若是玉蘊堂能用羚翹闢毒丹鎮住今歲的時疫,那可是頭功一件,朝廷要獎賞的。」
鄧如蘊都沒想過立什麼功、拿什麼獎,這會,她同白春甫從小院的後門走出去,沿着小巷子走到了有風的路口處。
白日裏的燥熱消散開來,徐徐入夜清風吹在腳邊。
白春甫看着身邊的人,見她聽到有可能立功領賞也沒有太多喜色,先前她一門心思都在玉蘊堂上,但凡有一道成藥賣的好一些,她就能喜笑顏開半日,而今次,她也只淡淡笑了笑,就這麼低着頭,看着自己腳下,慢慢走在夜色的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