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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挽留不住,我就說要送一送他。又看了身邊蕭繹一眼,笑對謝沉道:“非是王爺憊懶不肯送謝相,是他腳上崴傷還沒全好,不能多走路,謝相勿要見怪。”
“豈敢。”謝沉再一躬身拱手後,也請我留步。
然我因得爲蕭繹拉攏謝沉,禮節上的事絕不可廢,不管謝沉如何辭勸,仍是堅持要送。
“你先回房歇着,我去去就回。”手搭在蕭繹肩邊,我輕輕同他說了這一句,蕭繹手捧着茶杯,在嫋嫋的茶霧中微仰首看我,溫聲道:“好,我等你。”
從宴廳到晉王府大門彎彎繞繞路徑不短,侍女提燈在前引路,暈黃搖曳的燈光中,我與謝沉走在夜風吹拂的王府□□上,心中想起上次我去謝府、謝沉送我離開的情景。
那一日的謝沉,似是靜水、似是古井,靜且深,縱風起亦無波無瀾,那之後我見到的謝沉,給我的印象也都是如此。可今夜,這潭深水卻似微起波瀾,在與雲崢雲世子似是“交鋒”時。
若是旁人,那情景只是幾句話說得不大對付而已,根本不必多想,可這事落在謝沉身上,我總覺得有點微妙。
雲崢雲世子與人有衝突,正常得很,他本來就脾氣大、性子傲,跟個刺蝟似的,他不喜歡的都要被扎一紮。可謝沉這人不是,謝沉這人性靜如水,似是連喜怒都沒有的,縱是被人冒犯應也淡然如清風明月,怎會在今夜與雲崢有點言語衝突,怎會與雲崢……似有舊怨?
如謝沉這般的人,雲崢是得用什麼天大的事,才能將謝沉有所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