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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又非侯爺正經下屬,今日亦無需驗屍,怎就怕他責問?”
薄若幽一笑未說什麼,昨日見寧驍在霍危樓面前那般乖覺,她起初覺得詫異,如今卻十分明白,因她也不想讓霍危樓失望。
這心思早有,只是當初是因霍危樓對女子偏見甚重,甚至到了眼不見爲淨之地,她心底不服便頗爲賣力,後到了洛州,因有所求,亦不敢輕慢,到了如今,除卻本來辦差就盡心之外,她依然不願讓霍危樓失望。
可惜她非男兒身,否則做霍危樓正經下屬,隨他建功立業,又何嘗不是此生快事?
這念頭一閃而過,薄若幽進了書房又去翻那堆書本,霍危樓昨夜說的極對,因她今日仔細翻了翻魏靈所臨之帖,她真正下筆的帖子,皆是靈秀楷體,便有兩夜行書,也是寫的潦草,看得出魏靈自己也不滿意,因此只寫了兩頁便停筆了,若魏靈這般芳華之齡的少女,什麼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去研習自己毫不擅長之事?
福公公進來送熱茶,薄若幽想起昨夜霍危樓看拓本之時所言便道:“侯爺自小行軍在外,卻似乎亦十分擅長書法,他的字亦是力透紙背的。”
福公公將茶盞放在案几上,聽到這話竟然嘆了口氣,薄若幽便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侯爺若不上戰場,只消去科考上走一趟,多少也能中個狀元。”福公公嘆了口氣,“侯爺幼時雖然習武,卻也是和皇子們一同在國子監受夫子教導的,他八九歲上寫的詩作駢文傳入坊間,還有學子拓印傳頌。”
薄若幽這下是真的驚訝了,“那侯爺……是更喜歡行軍纔去了戰場?”
福公公搖頭,“也不是,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侯爺只做他該做的。”見薄若幽不甚明白,福公公道:“傻丫頭,朝堂之上,常見文臣口誅筆伐,可說話最硬氣的卻是掌兵的,且那時北方蠻族進犯,大周江山亦需要有人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