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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說着有些感嘆,“侯爺雖是我看着長大的,卻實在令人敬服,憑世子之尊,留在京城什麼享樂榮華沒有,說不要便不要了,在北境一守便是五年,好容易兵權在握,說不要也不要了,拿得起放得下,從不叫人操心,因此陛下如今這般信任他。”
薄若幽聽的心底有些震顫,坊間傳言多,可這些話從福公公口中道出,纔是真的令人信服,霍危樓少年從軍,那般小的年紀卻願意上戰場喫苦,她還以爲霍危樓是因喜歡行軍打仗,可沒想到年少的他也曾驚才豔豔過。
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侯爺只做他該做的。
此言聽着簡單,可人皆有七情六慾,若一人能摒棄慾念只做自己該做的,這需要何等強大的心志,又需要何等的自控?
薄若幽心底敬仰油然而生。
霍危樓走進書房之時已換了一襲衣袍,剛沐浴過墨髮上還帶着水汽,再加上出過汗,整個人精神矍鑠神采奕奕,薄若幽看到他,頗爲殷勤的起身行禮。
霍危樓擺了擺手,“翻出什麼來了?”
薄若幽略一沉吟,“民女發現二小姐不僅看書法,還看畫作,若當真是她與人私見,那此人應當是極擅長這兩樣,二小姐入了凌霄詩社,想來也算才女一列,京城之中年輕士子頗多,且這些年盛行文冊刊拓,會否與這些人有關?若對方同爲世家子弟,似乎無需她這般瞞着衆人才去相見。”
“年輕的世家小姐,落魄的書生才子,倒是話本故事中常見的。”他看了薄若幽一眼,“你是不是近來看了什麼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