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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只覺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擺擺手,“去吧去吧。”
薄宜嫺又致歉,拉着胡氏朝門外走來,胡氏踉踉蹌蹌,卻對薄宜嫺恨鐵不成鋼,“你這是做什麼!你這便向着林家了是不是?你父親此去朔北只怕連命都沒了!你怎麼這般不孝——”
“母親!你閉嘴!”薄宜嫺斷喝一聲,眼底怒色勃然。
她連拖帶拽的將胡氏拽上馬車,忍不住將胡氏一推,“母親是不是昏了頭了,竟然對着林伯母那般說話!如今父親已是這般境況,母親難道還想將女兒的婚事也鬧沒嗎”
薄宜嫺凶神惡煞的,胡氏怔怔的望着薄宜嫺,不明白自己的乖女兒怎麼變成了這般,她一時淚如雨下,“我這都是爲了誰,我還不是爲了你父親,林家與咱們定了親,難道不應該幫咱們?他林槐乃是堂堂刑部侍郎,我不信他沒有法子!”
薄宜嫺的眼神卻愈發冷,“母親,這樣的話您心底想想便好了,再過兩日,你老老實實的上林家致歉,沒了父親,林家便是我們的依仗,我們要牢牢抓住林家纔是,怎能惹得他們不快?還有,我和昭哥哥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如果被您給鬧沒了,可不要怪我不認你這個母親!”
薄宜嫺眼神決絕,震的胡氏面露畏色,她也覺得不能與林家交惡,可想到林家能幫卻不幫,仍然恨的牙癢癢,而以後她的夫君乃是罪臣,她沒了薄家大夫人的尊榮,只會距離楚氏越來越遠,思及此,胡氏捂着心口,又哇的一聲嚎哭起來。
薄宜嫺見狀眼淚亦簌簌而落,心底畏怕恐懼尤甚,這婚事本就是搶佔而來,如今薄家大房落得這般田地,林家若想悔婚,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之事,而若連與林昭婚事都失去,那她還剩下何物?
林府內,楚氏撫着心口躺在榻上,面色十分難看,不多時林槐和林昭歸來,聽聞今日胡氏母女又來府上,皆是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