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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頓覺奇怪, “義父何出此言?”
程蘊之卻移開目光不再看她,語氣亦是少見的不容置疑,“總之你聽我的話, 這幾日要準備你的婚事,明日要去繡樓爲你定下喜服, 我都交代好了, 這案子你先放一放, 胡仵作不是已回衙門了?”
程蘊之在病營裏見過胡長清,亦知衙門內境況,薄若幽望着他片刻, 順着道:“去做喜服?那也好, 明日我便先去繡樓一趟。”
頓了頓,薄若幽還是忍不住道:“不過此事與案子並無衝突,義父爲何不願讓我查這案子?”
程蘊之眉頭微蹙, 神色難見的嚴正,“你聽我的便是, 如今天寒地凍的, 衙門又並非無旁的仵作,我也不忍心你奔波受苦。”
言畢他竟不願多留, 又叮囑她早些安歇便回了房。
薄若幽望着程蘊之離開的方向,狐疑半晌, 用了些羹湯回房洗漱躺下,仍然不解程蘊之今夜爲何突生此言。
自從說服程蘊之讓她習仵作之道, 他便極少阻攔她驗屍推案, 此番這案子雖是難解,可程蘊之開口不許她查下去卻實在古怪。
程蘊之待她如親女兒,他若攔阻她, 那理由只有一個——這案子可能對她不利。
迷迷糊糊睡着之時,薄若幽仍未想明白這案子哪裏對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