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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薄若幽起身跟着程蘊之一道往東市去,此番製備嫁妝,旁的便也罷了,嫁衣卻得她親自來繡樓量身定做,什麼款制花樣,程蘊之亦想令她選自己的喜好,薄若幽雖被賜婚,可只待到了繡樓,看到了滿目喜嫁之物,方纔有了幾分真切之感。
繡娘是早就定好的,程蘊之在樓下喝茶,薄若幽在樓上量身,倒也十分利落,不過半個時辰,父女二人便歸府,然而她怎可能當真不管衙門的案子了?
薄若幽在等霍危樓來接她。
還未到午時,侯府的車馬便停在了程宅之前,薄若幽一聽人來了,便親自迎了出來,開了門便對霍危樓使眼色,又輕聲道:“莫要對義父說我們去衙門,說我們去探望長公主殿下。”
霍危樓揚眉,待看到程蘊之也從內迎出來,便上前與程蘊之拱手見禮,待程蘊之問起要帶薄若幽去何處,霍危樓語氣尋常的道:“先生將母親的身子調養好了幾分,我想帶着幽幽去探望探望母親。”
程蘊之絲毫不疑,他爲長公主診治兩月,自也知長公主苦楚,兩個小輩有心關懷,自然極好,他便也不曾多言,目送二人離了程宅。
待上了馬車,霍危樓方纔好整以暇的望着薄若幽,薄若幽嘆氣道:“義父不知怎麼了,昨夜我回來與他說了此番案子,他竟不許我再管,莫非……是因爲我與侯爺已賜婚,不願我沾染這些了?怕對婚事不吉?”
她這般分析完,自己都有些不信,嘆氣道:“可義父並非如此迂腐之人。”
莫說薄若幽,便是霍危樓都有些意外,思來想去,還是安撫道:“許是覺此案兇手頗爲古怪,案發之地又在城外,且如今衙門另有仵作,不願你辛勞。”
這等理由,雖合了程蘊之的話,卻也並無幾分說服之力,薄若幽蹙眉發愁,霍危樓將她柔荑一握,“他定是有何擔憂纔會如此,那你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