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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侍從在外道:“侯爺,明院正和明公子到了。”
當年第一案的受害者便是明歸瀾,而昨夜繡衣使入忠義伯別莊,今日又驚動了太后,過了這般久,世家間多半也有了些許流傳,明家父子聞訊而來,並不奇怪。
霍危樓令侍從請他們父子入內,二人一路行來,只見侯府衙差和繡衣使們皆一身疲憊,便知昨夜果真有大動作,待到了正廳,又見孫釗、吳襄皆在,不由眸露希冀。
行禮落座,霍危樓如實相告,待聽聞並未拿住兇手之時,明歸瀾父子二人都有些失望。
明仲懷嘆了口氣,“下官早該想到不會這般容易,可當真是馮欽嗎?”
霍危樓自然不會細說,卻也不會否認,“如今還找不到關鍵證據。”
明仲懷何等洞明,而霍危樓素來一言九鼎,他如此作答,幾乎便是定了馮欽之罪,他眼底微震,緩了片刻才接受了這個答案,而後便陷入了某種回憶裏,“竟會是他,此前歸瀾幫侯爺和縣主在城外置宅,我聽他所言,說是城中親近世家所爲,我還頗不信,卻沒想到果真是多有來往之人。”
霍危樓聞言心底微動,“歸瀾說過,你們早年間和伯府有些來往,那你可知道當年安陽郡主產後血崩之事?當年郡主的葬禮你也去了吧?馮欽看着可有異狀?”
明仲懷不知霍危樓爲何問起安陽郡主,可如今知道馮欽便是害了兒子一輩子的兇手,他自然盡心回憶,而他自小習醫,對和病疾有關之事,尤其記憶深刻,“此事我知曉,安陽郡主生下如今的二公子之時,懷的十分辛苦,生產之時頗爲艱難,當時的確血崩過一次,當時還驚動了宮裏,太后派了太醫去救命,當時據說已經救回來了,可太醫離開之後,郡主還是未曾堅持住,後來葬禮下官自然去了。”
明仲懷眯了迷眸子,他是醫者,說起病人惜亡,本該心懷悲憫,可想到馮欽之惡,卻又覺得這或許是馮欽的報應,“他們夫妻那時候素有恩愛美名,安陽郡主產後過世,馮欽頗爲悲痛,人好似失魂了一般,不僅對新生幼子不聞不問,便是染了時疫的長子,也只讓下人照看,正是因此,馮家大公子因照料不當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