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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釗嘆了口氣,“雖說此番未在莊子上尋到直接線索,可只要繼續查,也不是沒有希望。”
霍危樓道:“今夜會遷走郡主和馮鈺的遺體下葬,忠義伯受了傷,會留在城內養傷,兩日之後,請相國寺的高僧爲她們做超度法事,太后和陛下都不曾給忠義伯治罪,可也覺得他執念太深有悖倫常,不令他繼續修道。”
謀害了那麼多孩子,不修道便能算懲罰?
薄若幽驟然覺出馮欽的高明之處,知道官府有可能重查明歸瀾的案子,便先推個複合條件的替死鬼,若真的替了罪,他便永遠的高枕無憂,若未替成,也不一定查到他身上,便是查到了,或許尋不到地宮,即便找到地宮,那也不過是一個因爲用情太深的無傷大雅的錯。
有了這個幌子,再抹去鐵證,他便永遠不會是兇手。
窗外天色暗了下來,屋內亦昏黑了幾分,薄若幽此刻心境便如同這天光一般晦暗難明。
“還是要找當年的穩婆,元頡遠在西北,消息還未傳回,若能證實嶽明全在鎮西軍中升遷也和馮欽有關,那至少能證明他幫過的兩個人恰好都和法門寺佛寶丟失的案子有關,陛下非昏聵之人,自然明白其中多有玄機。”
霍危樓這話是吩咐衆人,目光卻落在薄若幽身上,“忠義伯如今知道我們疑他,不過他自以爲處置妥當,萬事大吉,自會有失去防備之時。”
言畢他看向路柯,“時辰已晚,先去將帶回來的金銀之物篩查完,孫釗帶着衙門的人回去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