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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拳擊抱架的姿勢要保持自然和舒適,與平常人的那種四肢僵硬的捱打抱頭完全不是一碼事。在實戰中,無論是拳擊,泰拳,Musti Yuddha,亦或是其他國家的傳統武術,也都是有抱架的,如泰拳的高位抱架和拳擊的低位抱架,甚至就連龍國武術的短打,也都是有抱架的,並不是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樣,抬起胳膊防禦那就是拳擊。每個武術種類雖然抱架看起來千奇百怪,其實打起來都差不多,因爲無論起手怎樣,只要大家動起來,拳師們都會根據對手的情況隨時調整抱架的高度和角度,以適應不同角度的攻擊,並且滿足自我防禦的需求。
所以真正打起來,都更像是踢拳規則的打鬥,並不是雜耍那樣的翻筋斗,這也就是“巧把事,笨功夫”的由來。
我帶領着身邊的隨員大步走進了這個訓練場,剛剛正在打鬥的那幾個拳師看到有高級軍官走進來,紛紛停手,一個個雙手合十,躬身行禮然後退到了一邊。
就連剛纔四平八穩坐在椅子上的師傅也都趕忙站起身,連連說着,‘不知道,武司令前來,見諒見諒‘。
我當然知道,自己擾了在場所有人的雅興,於是笑着拱拱手說:“不必多禮,我不過是偶然路過,不想打擾了大家的練習。我對Musti Yuddha一直很感興趣,今日能見到如此精彩的演示,實在是榮幸。這位師傅,您的名字是?”
身毒國的師傅微微一笑,雙手合十,恭敬地回答道:“我叫Devraj,武司令。末世前我就在阿姆利則教授Musti Yuddha,算起來已經有15年了,今日能得您一見,也是我們的榮幸。”
我還禮後和Devraj師傅客套了兩句阿姆利則的民俗,才轉身看向了那位,昨天被我送去當談判專家的鄭家豪,笑着說:“鄭家豪,過去我只是在檔案上看到過你。我記得你過去是張家豪從南越省帶來的兵。在我的廬州軍已經一年多了,怎麼樣還適應嗎?”
鄭家豪顯然沒料到能和我有機會聊天,聽到我的問話,這個略帶拘謹的大男孩趕忙回答:“挺好的,比我們過去的環境強太多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從他眼神中看到了那轉瞬即逝的複雜情緒,既有對當前生活條件的滿足,也隱含着一絲難以言說的無奈。
他的表情告訴我,儘管生活條件有了顯着的改善,但在這個大勢力之中,他依舊感到自己像是一葉孤舟,漂浮不定。他的背景並不顯赫,在這個以權力和關係網爲紐帶的體系中,即使立下了生擒敵方准將的大功勞,升遷之路依舊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