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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先生把她教養得很好,如果她到我身邊來,卻要受了委屈,我擔不住您這些年誇我的這句青出於藍,我會有愧。”
靜默片刻,突兀有聲。
“好一句‘有愧’!”
沈秉林哼笑一聲,轉過身來,目光銳利地打量着沈弗崢,似笑非笑,覺不出是失望還是滿意:“學了這麼多年章載年,還是學不成,骨子裏
還是沈秉林。”
爲欲成之事,可以爲之不擇手段,背刺摯友,損傷親人,在所不惜。
沈弗崢離開書房時,案上留着八個字,飲冰肅事,懷火畢命,遙遙照應牆上那張字。
他摹得太像。
可這八個字不是章載年教他的,是他在沈秉林跟前一筆一筆練出來的。
沈禾之在偏廳見沈弗崢從廊上走來,一盞盞夜燈闢出光明,就會反襯黑暗,明暗交織出一股深沉湧流,靜默淌過,他從容走於其間,列松如翠,郎豔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