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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山:
冷笑話!冷笑話!
今天下午,距離開店還有幾小時,夏家三姊妹在家裏無聊得很,竟把自己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拿出來,研究一下父親喜歡的女人到底是同一個類型的呢還是完全不同。
二十歲那年的熊貓的母親,揚起下巴,笑得很燦爛,圓圓的臉,兩條大麻花辮,身上穿着白襯衫和長褲,鑑賞斜掛着一個布包,腰板挺得直直的。旺旺的母親十九歲時留了一頭飄逸的中分長直髮,身上一襲波西米亞的高腰印花長裙,脖子上戴着一串色彩繽紛的木珠項鍊,笑容甜美。我的母親二十歲時在一個舞會上穿的是一件貼身黑色高領毛衣和迷你裙,突出兩條修長的美腿和姣好的身材,前額覆着厚厚的齊瀏海,腦後的頭髮束成一個高高的髮髻,搭配一對對當時流行的銀色大耳環,臉上一抹憂鬱的微笑。
除了她們三個都是女人,實在看不出我們的母親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爸爸的品味很廣泛,很難捉摸呢。”旺旺說。
“對!就像他喫東西,只要好喫的他都愛喫,呃,我這句話是不是有語病?”我打打自己的嘴巴。
“我媽媽當過知青,那時的女知青都是這麼穿的。”熊豹說。
“我媽媽年輕時是嬉皮。”旺旺說。
“我媽媽是乳癌死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