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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滿這邊則在用一個小竈煮牛乳,結上一層奶皮子,阿滿就盛出來,另一個小竈上,熬着果醬,空氣中全是牛乳和果醬的甜香。
果醬阿滿熬了兩種,杏子醬和托盤兒醬。
胡媽媽聞着甜香味兒,早就進了廚房,“姑娘,這托盤兒是野果,難登大雅之堂.....”
阿滿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野果上不了檯面,“味兒好就行了”。
托盤兒就是現代的覆盆子,只不過現在沒人種植,都是採的野果。
不知什麼時候,廚房外圍滿了人,都是想看看這位小廚子到底有多厲害,李家供奉的侯大廚站在最前面。
侯大廚年約四十,身材胖胖的,看着阿滿的表情卻極其嚴肅,以往老爺宴客都是他做菜,老爺那幫老饕朋友嘴很挑剔,次次都把自己爲難的夠嗆,這次老爺說是找了個厲害的廚子,他心裏既鬆了口氣也有些不甘。
這會兒不甘倒是褪去了,雙眼仔細盯着阿滿的動作。
阿滿貼着魚骨,飛快把兩側魚肉片至魚尾處,中間魚骨在魚尾處一刀切斷,再把兩側魚刺片掉。
一條鱖魚只剩兩片潔白的魚肉和魚尾,做松鼠鱖魚就在於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