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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這話一出,那兩個心思活絡的幫工立馬慌張了一下。
店裏正是用人的時候,招人的告示一直貼着,到現在沒多招上一個人,所以周掌櫃只是先把不老實的調到前頭幫忙,不讓他們去後廚接觸喫食,再給他們敲敲警鐘,並沒有一下子把人開了。
他們倆說完話,顧茵在最後做個總結,大概意思就是過去的一個月大家都辛苦了,她當然不會虧待大家,以後合作愉快之類的。
散會後,顧茵和周掌櫃單獨去一邊說話。
“要不是這些是您查出來的,我都不相信那兩家都把心思打到咱家了。”
倒不是顧茵妄自菲薄,覺得自家沒有那兩家打擂臺的資本。
而是那兩家都是老牌酒樓了,自家開業一個月,雖然生意是真挺不錯,但更多的做的還是普通百姓的生意,估計賺的也就是人家一個零頭。
周掌櫃歉然道:“其實這也是怪我。”
望月樓不用說了,他是從那裏出來的。王大富重開望月樓,肯定要對付他這個“叛徒”。
含香樓那裏也是聽說食爲天請了他過來,所以重視起來,加上顧茵確實手藝好,一個月裏就爭取了好幾個含香樓的熟客。寒山鎮就這麼大,頓頓能喫幾十文、上百文錢的早茶的富客就那麼多,搶走一個就少一個。要是沒在食爲天剛開始的時候把食爲天壓下去,後頭如何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