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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心是我爸的舊錶出了問題,再拿出手機看,居然還是九點一刻。
我的心滾過一陣小小的熱流。一定是這種感冒藥有助眠作用,否則,我怎麼可能擁有如此舒服和安定的睡眠呢。小閣樓裏沒有梳洗的地方,我只簡單地梳了頭,穿好衣服下樓,才發現江愛笛生已經走了。
桌上留着一張紙條和一把亮晶晶的鑰匙。紙條上的話是:“有空替我來照看一下這裏,記得按時喫藥。YoursEdision。”
他的中文英文,寫得都很漂亮。
我握着那枚鑰匙,將其小心地放進了我包的內袋。
我並沒有打算常來。
從前連家都不願意回的我,在這個根本就沒有“家”可言的偌大北京城,更不可能妄想去擁有什麼家的感覺。
那不過是誰誰誰的一廂情願罷了,雖然,他費勁心機要寵我若親人。
所以,事實上是,自從江愛笛生走後的一個多月,我都沒有去過那個房子。我很忙,我開始仿照許多讀服裝設計的同學那樣,跟網上的一些私人服裝作坊聯繫,問她們是否需要人手,同時接一些家教的活,教小學生畫畫,還有寫作文。做家教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收入也不算高,但是至少可以讓我少去碰卡上的那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