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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灼在他的脣峯前有些呼吸困難地喘着氣,雙手試圖去抓周恕琛溼掉的前襟,周恕琛卻不着痕跡地向後退了退,又扼住他纖細的頸,溫熱的吐息掃在簡灼的耳側,他問:“簡灼,你清楚你究竟想要一個怎樣的生活嗎?”
“你想要我以後怎麼做?”周恕琛又退一步,輕聲問。
簡灼沒有說話,只是抿着脣瞧他,更固執地探着身去抱他,卻不小心失去重心一下從臺子上栽下來,撞進周恕琛的懷裏,又在那個瞬間纏緊了他,像是暴風雨後渴求愛意的小動物。
這樣不清不楚的矛盾再次重現,周恕琛甚至感到長久的茫然以後滲出的隱祕惱怒。無話可說,無話可說,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用上這一個詞來形容他和簡灼。抱着他的簡灼像極了窗外墜着的秋雨,蕭瑟又纏綿,貼在他的胸膛上,卻好像怎樣也無法滲透進他內裏的血脈。
他皺着眉頭去咬簡灼滾動的喉,銜住小結的時刻聽見了傳來的一聲模糊嗚咽,粉色把懷裏的人燻了個透,生出一種病態的豔麗。
這大概並不是情慾生出來的性事,只是一切暴虐因子到了最後都能被攏歸成這種動物本能。人的身體上上下下能夠表達的器官從來不止口舌一個,也許是眼,或者是皮膚。周恕琛無比渴望接近簡灼,可他們之間終究還是無話可說,到最後只剩下這樣一種最最裸露的方式。
滾燙的性器嵌進簡灼的身體,而他只能摳緊潔白的被單。像是戲謔似的尊重簡灼的意願,周恕琛並沒有脫掉簡灼用來遮擋傷痕的上衣,哪怕那些布料已然溼透,軟弱地貼覆在身體上。褲子褪到腳腕,腳腕支在牀邊,一切都顯得那樣搖搖欲墜。
情慾在簡灼的胸膛裏不斷撐開,像只充氣的粉色氫氣球,遇上高溫近乎爆掉。他的頭腦一片混沌,渾身痠疼沒有氣力,被周恕琛弄得迷失確切的感知,所有的感覺在炎症的模糊中化爲更加抽象的表達,疼痛和歡愉已經無法分清,只麻亂地攪在一起。
視線裏全都是簡灼後頸上那塊奪目的白色紗布,周恕琛皺起眉頭,不着痕跡地深吸了幾口氣,拽着簡灼上臂把他的身體翻了過來。似乎執着於想要看他掉眼淚,壓着簡灼的腰際,周恕琛的動作愈發的狠,撞的簡灼只能在柔軟的被單間逃出一口遊絲般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