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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輕颺委屈巴巴地伸出手,那裏被噴濺的花盆碎片割了一個口子,白輕颺齜牙咧嘴吐槽道:“什麼破花瓶啊,這麼容易碎,把我手都給割了!”白輕硯一臉心疼:“走,哥帶你去找醫師。”朱公子湊過去瞧,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拍白輕硯的肩膀說:“快去快去,可別晚了,傷口癒合了可怎麼辦?”白輕硯也沒搭腔,瞥了他一眼,拽着弟弟走了。朱公子看着地上的花瓶,又想起剛剛他想加一筆白輕硯都不讓,這會兒,花瓶整個都碎了,他卻爲了他弟弟一個蚊子咬大小的傷口去看醫,不由搖頭嘆息。這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嘴脣奇紅白輕硯也覺得大哥對他幾乎是百依百順,幾乎從沒對他發過火。——在他說了要去青樓逛逛之前。當時他話音剛落,大哥就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不準去!”白輕硯就幾乎是惡狠狠地說。“你才十八歲,去什麼青樓!”白輕颺從來沒見過大哥發火的樣子,拿筷子戳了戳米飯,沒再開口。心裏默默的說一聲:“十八歲不能去青樓嗎?我十六歲都去過了…”大火之後,在大哥還沒回來的那幾天裏,白輕颺終是見識了以往那些狐朋狗友們的真面目。大哥回來後,也就沒怎麼聯繫了,一個人逛青樓總歸是有些沒有味道。大哥又看管的嚴,他便就沒怎麼去了。大哥也不小了,讓他不禁有些疑惑,莫非大哥向來都不逛青樓嗎?他默默地在心裏說了一句:“大哥真是清心寡慾。”白輕颺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提議,讓他哥哥整整三天,沒怎麼搭理自己了,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白輕颺心裏有點忐忑,他從廚房端了些糕點,猶猶豫豫的走到大哥的書房。大哥眉頭緊鎖,似乎在看着什麼東西。他湊過去一看,竟然是一些女子的畫像。“這是什麼?”大哥沉默了半響,道:“皇上問我是不是該成親了,這是給我選的官家女子。”白輕颺一張一張的打量過去,皺了皺眉,口無遮攔道:“可是我看他們一個賽一個歪瓜裂棗!還沒……”還沒有我在青樓裏找的姑娘好看呢。想起大哥不喜歡他逛青樓,這句話戛然而止。“還沒什麼?”大哥問。一瞬間又想不到說什麼,臉色都有些發紅了,最後只好吭哧吭哧小聲說:“…還沒我好看呢。”大哥聽了這話,竟然三天以來 姑娘這兩天白輕颺很難過,大哥要出去一個月,他要一個人睡覺了。他一個人怎麼睡呀,再做噩夢怎麼辦?大哥離開的前一天,讓他一個人睡,果然,大半夜白輕颺頂着黑眼圈,又跑到了大哥的房裏。他簡直欲哭無淚:“哥——你讓我和你一起出去吧…”然而大哥說太危險,第二天天還沒明就走了。白輕颺難過地要死,但那又有什麼用呢,大哥已經走了。夜晚來臨。噩夢要來了嗎?也會失眠嗎?白輕颺整個人都蔫了。他還是睡大哥的屋子裏,空氣很安靜。突然,一陣悅耳的聲音從窗欞的方向響起。他打開窗子,窗戶不知何時被掛上了整整一排的風鈴。清風拂過,叮叮鈴,恰是輕靈悅耳。沒有失眠,沒有噩夢。時間轉瞬而逝。白輕颺二十二歲那年,一個老嫗抱了一個五歲左右的女童,來找他,說是他的女兒。這老嫗手中拿了一塊玉,白輕颺認得這玉,這玉是他的母親給他的了。只不過一日逛青樓時,醉酒時給了當時的花魁,後來即使是有些後悔,終歸是抹不開面子,也就沒要回來。這東西就成了那場大火之後,那個那麼疼愛他母親的唯一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