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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發病之前,他一直不理解我爲什麼沒有選擇學法律,然後去做一個和他一樣光榮的法官。他更不理解的是,我爲什麼會在15歲那年堅決要求轉學,甚至不惜以絕食相逼。
第二天下午,我忽然接到蘇雅的電話,問我能否陪她去給她媽媽掃墓。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她,因爲我也想去那個地方。
見到蘇雅的時候,我有些意外。回到C市之後,我見過蘇雅兩次,每次都有蘇凱陪在她身邊。今天去拜祭他們的媽媽,卻只有蘇雅一個人在等我。
蘇雅今天化了淡淡的妝,眉宇間的憂戚也不見了蹤影。她輕快地跳上車,拍拍我的肩膀。
“出發!”
天氣陰霾,蘇雅的興致卻很高,不停地和我說話。我本來認爲,我應該表現得莊重肅穆,卻不由自主地被她感染,情緒也漸漸高漲起來。
在我離家的這些年裏,C市的變化很大。汽車穿行在那些嶄新的街巷中,我絲毫感覺不到故土的味道。好在蘇雅指給我那些尚存的老舊事物,讓我依稀還能回憶起往昔的點點滴滴。
興工飯店的豬肉餡餅,重慶路的冰激凌,勝利公園的旱冰場,文化廣場的漫畫書店……
以及在20年前就戛然而止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