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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已定,張果又想起另一件事,撓着頭問道:“事情可以讓老奴張羅,派大東與六發去辦,但這些筆帳怎麼算呢?”
梅振衣:“種茶製茶之事,玉真觀的皇田那塊,當然要單立一本帳,畢竟是玉真公主的地。今後若在梅家山地中開闢茶園,就入菁蕪山莊公帳。至於經營老春黃是我名下獨立的產業,三、五年之內見不了利,就另立一本帳與菁蕪山莊無關。”
他言下之意,不能讓玉真公主賠錢,而經營老春黃不論賠賺,都是梅振衣的私房錢。張果得了主意,又從少爺這裏暫支黃金百兩辦事去了。在那個年代,家主交代了,下人辦事通常都很認真負責,也不必梅振衣過多的操心。
張果剛剛帶着梅六發出去,負責齊雲觀東院值守的梅二南就來稟報,新任蕪州刺史程玄鵠求見。
梅孝朗說話算數,辦事也挺快,已在京中打點關節,把程玄鵠調到蕪州來任刺史。這位程大人一入蕪州境,先不着急去州府上任,而是跑到齊雲觀來見梅公子。一聽是程先生來了,那也是曾經的師長,梅振衣趕緊親自迎出門去。
將程玄鵠接到廳中坐下,梅振衣笑着說:“程先生啊,您可來了,蕪州現在缺長官啊。梅毅不理事,把張果忙壞了,而我梅家還有一堆事等着管家去做呢。我全府上下對程先生歡迎之至,今天不要着急走,晚上設宴爲你接風。”
這幾年宦海沉浮,程玄鵠地兩鬢已染上風霜之色,苦笑道:“莫名與裴炎逆案牽扯,若不是蕪州守城一戰,我也不知被貶至何地了。多虧南魯公關照,將我調任蕪州,也是讓我做幾年輕鬆外官。說起來蕪州還真是我的福地,在這裏有幸結識了梅公子。”
梅振衣:“能結識程先生,也是我的幸運。”
這時下人獻茶,程玄鵠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面現驚訝之色道:“梅公子,這齊雲觀的茶與別處不同啊,我以前怎麼沒喝過?觀其色味,似是以嫩芽新煮,但又不太像,究竟是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