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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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來到總裁辦門口,看見了裏面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身影。 賀臻聽到門外異響,抬起頭,望着眼睛紅成兔子的喻沉,心臟驟然抽動。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喻沉沒有回應,快速掀開賀臻的衣襬。 賀臻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當看見成片的紫青色淤青後,喻沉整個人安靜下來,浸滿淚的眼睛恍惚又無錯。 他緊咬脣肉,慢慢弓着腰身,心痛到窒息。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1-22 19:49:23~2024-01-23 18:32:17期間爲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0042372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孟歡藺泊舟要幸福 9瓶;秦秦黎 8瓶;老同興茶餅 5瓶;56496909、小詞早晚會心動!、ck、70042372、嵬醴、69860852、酸橙子汁、5869770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儘量滿足你◎ 短短几秒,喻沉手背上匯聚越來越多的淚珠,不停地滑落。 賀臻可是爺爺最疼的人。被打成這樣,他完全不敢去想爺爺那天是多麼震怒。 喻沉喉結慢慢滾動着,左胸膛疼得心慌意亂:“你其他地方還有受傷嗎?這麼久了,淤青還在,第一天得多疼啊…” 他沒出息地撇撇嘴,眼淚佈滿眼眶。 “老大,你要瞞我多久啊。” 喻沉痛得喘不過氣,緩緩蹲在地上抽泣。 “沉沉。” “我沒事。”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賀臻扶着喻沉,蹙着眉心誘哄:“受了點皮外傷就能跟你在一起,這筆買賣做夢都不敢想。” 喻沉閉眼流淚,頸間不知不覺溼成一片。 儘管賀臻這麼說,他還是無比難過。 賀臻乾脆抽他起來,抱在懷裏坐下:“我其實早就不疼了。但你一直哭,我又該疼了。” 喻沉知道賀臻在哄自己,垂眸,滾燙的淚瞬間掉在賀臻胸口:“你現在!不許說謊!把你怎麼跟爺爺說的,一五一十告訴我!” “好,都告訴你。”賀臻幫他擦着眼淚,“哭成這樣,臉都花了。” 喻沉怒視他一眼,噙着淚,甭提多可憐。 “我沒怎麼說,我就是告訴爺爺,我喜歡你,想追你。”賀臻輕描淡寫地敘述着,朝喻沉笑了笑:“你怎麼發現的?賀衡告訴你的?” “你別打岔。”喻沉緊接着追問,“爺爺爲什麼說,你會給我帶來困擾?你是不是跟他說,我不喜歡你?” “嗯。”賀臻輕輕垂下眼睫,好似討論什麼趣事,“我說我要對你死纏爛打,讓你成爲我的愛人。” 本來已經忍住淚,喻沉又被氣哭:“可是我們倆的事,應該我們一起承擔。我還想着,替你挨棍子呢。” “沒事,就當你幫我捱了。”賀臻按下辦公桌旁的按鈕,示意祕書們不要打擾,偏頭笑着打量喻沉,“心疼我了?” “廢話!”喻沉垂着腦袋,揉着胸口,嗓音又啞又嬌氣:“我差點死了。” “那我給你揉揉。”賀臻掌心落在喻沉的胸口,薄脣落在喻沉眼尾殘留的淚珠上,“你好像沒戴戒指。” “我今天去實驗室一趟,怕傷到戒指,暫時放兜裏了。後來我怕爺爺問我戒指的事,我如果說是你十六歲送我的禮物,爺爺會覺得我們早戀,就沒敢戴。”喻沉從口袋裏掏出來,示意賀臻幫他戴上,“差點露餡,你也不提前告訴我。” 賀臻輕輕幫他揉着胸口:“胖寶寶真聰明。” 喻沉哼了一聲,伏在賀臻懷裏:“老大,你以後能不能任何事都不瞞着我?” 賀臻眼神含着無限溫柔:“答應你。” 喻沉像小海豹似的拱了拱賀臻:“晚上給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不行。”賀臻啄着喻沉的耳朵親了親,“醜。” “你跟我還在意這個?”喻沉磨着賀臻,嘟囔:“讓我看看,我給你上藥。” 賀臻沒點頭,只是安靜地把玩喻沉的耳朵。 “你身上我哪兒沒見過?你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你小時候發燒還是我跟爸爸給你換的衣服,擦的酒精呢。” 賀臻微微挑眉:“不行。” “你真的是!”喻沉扭着頭說氣話,“那我走了,我回我自己家住。” 說着,喻沉從賀臻的腿上跳下去。 剛走沒幾步,他突然被賀臻擒住,圈在懷裏。 “又青又紫的,有什麼可看的?”賀臻掌心託着喻沉的臉,輕柔地捏着,“在心上人面前,我總得有點包袱。” “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怎麼沒包袱?” 賀臻被氣笑,發了狠,揉捏喻沉的臉:“你說清楚,誰穿過開襠褲?” 喻沉蹙着眉頭生悶氣,一言不發。 “想看就看吧,晚上給我上藥。” 喻沉來了勁:“我不喜歡勉強,你找別人吧。” “嘿。”賀臻將喻沉轉過來,面對着自己:“真不看了?” 喻沉氣鼓鼓皺眉:“嗯。” “腹肌也不看了?” 喻沉嘴角悄悄翹起弧度:“…嗯。” 賀臻重新將他橫抱起來,坐在旁邊的黑色沙發上:“那你別後悔。” “哼。”喻沉將臉埋在賀臻胸前,忍着笑意。 “再等我一個小時,今天提前下班。”賀臻親了下喻沉的額頭,將他放在身側,起身走向辦公桌,“回家洗乾淨,在牀上等你。” 喻沉臉不爭氣地紅了一層,傲嬌地扭頭:“我纔不要給你上藥。” … 傍晚,賀臻帶喻沉回家。 因爲有些急事,賀臻剛進家門,便進了書房,匆忙打開電腦開起會。 喻沉閒得無聊,訂購一些食材準備晚上做意大利麪。 他切着牛肉,心裏思考着跟李煥攤牌的事。 這件事原本計劃由賀臻來。但這次,他想自己勇敢一次,將心裏想的全告訴李煥。他爸那麼疼他,賀臻又這麼好,他們倆一定會得到他爸爸的祝福。 想着想着,喻沉有點走神。就連賀臻站在他身後,都沒有察覺到。直到賀臻突然從後抱住他,才哆嗦地回頭:“你什麼時候來的?” 賀臻接過刀柄,輕輕切着:“兩分鐘。” “想什麼呢,胖寶寶。” 喻沉沒說實話:“在想,怎麼處理牛柳。” 賀臻熟練地切好,過水醃製:“交給我,你去歇會兒?” 喻沉蹙眉:“不要,我想陪你。” 賀臻自然應允,不過沒忍住,逗喻沉:“一會兒你還要工作,我不想你太累。” 喻沉被賀臻圈在懷裏,無法動彈,只能偏頭注視着賀臻的側顏:“什麼工作?” 賀臻語調故意拉長:“當然是…夜間工作…幫我上藥。” 喻沉溼潤的眸子裏盪漾起片刻的羞恥:“換藥很簡單啊,一塗一抹,一分鐘的事。” “那可不行。”也不知是不是賀臻故意,嘴脣時不時觸碰着喻沉的側耳,弄得喻沉癢癢的。“我很挑剔,不讓我滿意,不能停。” 喻沉笑着控訴:“你可比地主少爺還難伺候。” “可不是麼…”賀臻逗他,“所以你今晚要喫飽點,沒力氣幹活,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喻沉臉更熱了。 賀臻是怎麼做到表面一本正經,嘴裏的話全是虎狼之詞的? 偏偏還不知羞。 “寶寶,你的臉怎麼紅了?”賀臻目光溫情脈脈,“發燒了?” 喻沉承受不住這樣的賀臻,趁機蹲下,逃離賀臻:“我要去喝水。” “嗯,去吧。”賀臻清淺地勾着笑。 … 喫完晚飯,喻沉能明顯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尤其是瞥見賀臻帶着深情柔軟的眼神走進浴室,心裏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他注視着玻璃前自己紅成小番茄的臉。 你說自己招他幹嘛? 上個藥而已,弄得這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