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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咬盞?”時兒不解其意,笑吟吟地一咬嘴脣,“是不是就是咬嘴脣?”
曹殊雋鼻孔出氣,不屑地“哼”了一聲:“夏蟲不可語與冰,井蛙不可語於海,曲士不可語於道……”
“你的話,又是什麼意思?”時兒一臉天真爛漫,眼巴巴地望着曹殊雋,“曹三郎,你教教我好不好?”
張厚臉色一沉,曹殊雋是在嘲諷時兒無知,他本想發作,卻被沈包輕輕一拉,沈包小聲說道:“張兄不必在意,曹三郎和時兒,一個率真一個天真,二人即使鬥嘴也是心無芥蒂,不必多心。”
曹殊雋朝沈包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又朝張厚示威似的揚了揚右手,才說:“夏蟲不可語於冰,篤於時也;井蛙不可語於海,拘於虛也;曲士不可語於道,束於教也,意思是說……”
“意思是說,夏天的蟲子不可以和它們談論冰,是因爲它們不知有冬天,從來沒有見過冰,自然不會相信。井裏的青蛙不可以和它們談論大海,是因爲它們從來沒有跳出井口,不知道天地之間還有比井底大上無數的大海。鄉下的書生不可以和他們談論大道,是因爲他們見識少讀書少,不知道頭上有青天,青天之上還有大道。”時兒狡黠地抿嘴一笑,“曹三郎,不知道我答得對不對?”
曹殊雋頓時驚呆當場,愣了半天才訕訕一笑:“時兒冰雪聰明,答得全對。”
“有不對的地方,曹三郎要誨人不倦,記得教我,我很謙虛好學的。”時兒眨眨眼睛,嘻嘻一笑,“那麼請問曹三郎,什麼叫咬盞?”
曹殊雋嚅嚅而言:“所謂咬盞,便是湯花……夏郎君,你來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