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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甜頭?”
“噢,還是我剛纔講到的那個夏天,他們讓我試着幹一些飯店裏的其他工作,包括在酒吧幫忙。那個時候我漸漸興趣盎然起來,還借了一些書來看。其中有一本就是關於調製酒的。”彼得頓了頓,腦子裏搜尋着模模糊糊的塵封往事。
“那天,碰巧酒吧裏就只有我一個人,這時一個客人走進來,我沒見過他,可他卻說,‘聽說你就是《紐約客》裏說的那個機靈小子,你能給我調杯拉斯蒂·納爾嗎?’”
“他是在拿你尋開心吧?”
“不。如果不是一兩個小時前,我剛從書裏看過這種酒的配方,我也可能會當他是在開玩笑。我記住了配製這種酒需要杜林牌甜酒和蘇格蘭威士忌。這就是我說的甜頭,不管怎麼樣,我算是調出來了。過後他又說,‘還不錯,但乾飯店不是你這種學法,自從那位給美國拿下了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仁兄,出版了《藝術品》那本書之後,好多事都變了。’我告訴他,我可不敢想去當那本書裏的邁倫·韋格爾,但要是能當上個伊芙琳·奧察姆,我也不介意。他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也看過阿諾德·本涅特的書。然後,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第二天去找他。”
“我當時以爲,他擁有的飯店至少得有50家吧。”
“事實是,他一無所有。他的名字叫赫勃·費希爾,推銷大宗罐裝品那一類的東西。他咄咄逼人、好吹噓,總是能把你說得天花亂墜,駁得你啞口無言。但是,他懂得飯店經營,熟悉飯店事務,還認識那裏大多數的人,因爲他要向飯店推銷他的產品。”
牡蠣盤子撤下去了,他們的服務員,在紅衣領班的協助下,把熱氣騰騰的比目魚擺到了兩人的餐桌上。
“我都不敢喫,”克麗斯汀說道,“此種美味只應天上有吧。”她嚐了一口絕味多汁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