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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太好喫啦,天上也沒有這麼好喫的東西呢。”
也許是在回味,好幾分鐘後她才又說道,“跟我說說費希爾先生吧。”
“嗯,最開始我以爲他只是一個嘴上英雄,酒吧裏,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真正改變我想法的是康奈爾大學的一封來信。來信通知我去斯塔特勒酒店管理學院參加面試,結果竟然是,他們樂意給我提供獎學金,並且是從高中開始就去那兒就讀。直到後來我才發覺,應該是赫勃死纏爛打,央求飯店的一些人推薦我上學的。我想他真是一個推銷皇帝。”
“你只是推測!”
彼得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語,“我從來就沒十分肯定過,我欠赫勃·費希爾很多。不過,有時我也懷疑,是不是那些人爲他所做的,包括給他生意,也只是爲了擺脫他而不得已爲之的呢。”
我在康奈爾安頓下來以後,就見過他一次。我試着想要感謝他——就像我一直嘗試着去喜歡他一樣。可無論是表示感謝還是示好,他都沒有給我機會,只是不斷地吹噓着他做過的大買賣,或是即將促成的大生意。然後他就說,都進名校了,應該置辦一身好行頭纔對——他說得倒沒錯,接着就非要借給我200美元。這筆錢對他來說一定是一個大數目,因爲後來我才發現,他所得的銷售佣金少得可憐。我是分期將這筆錢償還給他的,通過郵寄支票的方式,可是大部分錢他都沒有兌現。”
“這是一個奇妙的好故事。”克麗斯汀聽得入神。“爲什麼你不再見他了呢?”
“他死了,”彼得答道,“我試着聯繫過他好幾次,可都沒成功。後來,大約一年前吧,我接到了一位律師的電話,通知我去他的葬禮——很顯然,赫勃沒有家人。葬禮那邊,我們一共8個人,都是他用同樣方法幫助過的。可讓人詫異的是,以他吹噓的秉性,他卻從來沒把我們各自的事講給其他人聽。”
“我想哭,”克麗斯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