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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得對。另一塊希臘帕羅斯島白大理石刻的是伏爾泰。”
“由此我可以推斷,我們可能屬同一黨派。”
醫生詰問:“愛爾蘭人還能有什麼選擇嗎?”
查爾斯用一個手勢表示承認他的確別無選擇,接着主動解釋自己爲什麼會成爲自由黨人。“在我看來,格萊斯頓先生至少已經看出我們這個時代的道德基礎業已腐朽不堪。”
“天啊,現在跟我坐在一起的該不會是個社會主義者吧?”
查爾斯大笑起來。“現在還不是。”
“說真的,在這個蒸汽和僞善言詞的時代,我對別人什麼都可以原諒,除了要命的宗教信仰。”
“你說得對。”
“我年輕的時候曾是個邊沁主義者。伏爾泰讓我擺脫羅馬,而讓我擺脫託利黨陣營的則是邊沁。可是現在這套新的謊言——什麼擴大選舉權。跟我毫不相干。我對出身門第是毫不在乎的。一個公爵,甚至一個國王,都可能跟另一個人同樣愚蠢。但是我感謝大自然,因爲再過五十年我就不在人世了。當一個政府開始害怕羣衆的時候,這就等於說它是在害怕自己了。”他眨了一下眼,“我的同胞對到都柏林去宣傳自己的綱領的憲章主義者說的話,你聽說過嗎?‘弟兄們,’憲章主義者高聲喊道,‘人與人不都是一樣的嗎?’‘對,演說家先生,你說得對,’愛爾蘭人對演講人喊道,‘說得太好了!’”查爾斯笑了,可是醫生迅即舉起一個手指。“你還笑,史密森。但是你聽着,愛爾蘭人的話是對的。這可不是一句廢話。這一句‘說得太好了’將會毀掉整個國家。你記住我的話吧。”
“但是你家裏的這兩個偶像就完全無可指責嗎?是誰在鼓吹最大多數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