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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詞,凱末爾先生大喫一驚,像是聽到或是想起了某個醜惡的詞似的。過了會兒,他突然把手伸向收音機,衝他的老婆喊道:“你把收音機開這麼大幹嗎?”
收音機關掉以後,店裏一下子像是空了似的,大家的臉上頓時湧現出痛苦、羞愧和內疚的表情。我不願去想。
“別關,”倪爾君說,“您能把收音機打開嗎?”
凱末爾先生打開收音機,我也沒再想了。我們都沒有作聲。女人把手裏的活兒做完以後,便說:
“現在就去醫院!真主保佑,可能會內出血的,另外頭也傷得很重,腦子有可能……”
“雷吉普,我哥哥在家嗎?”倪爾君問道。
“不在,”我說,“他把車送去修了。”
“你們快打個出租車去醫院吧,”女人說,“雷吉普先生,你身上帶錢了嗎?”
“我先拿給你。”凱末爾先生說。
“不,”倪爾君說,“我現在想回家。”起身時她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