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亞·畢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很不情願地寫信給他,告訴他喬伊斯對於因他的文字而引來的諸多不便表示歉意,但是他不可能接受任何對他的文字的修改,我請瑞克沃德先生歸還原稿。
到那時爲止,阿德里安娜的《銀船》雜誌只發表法文的作品。但是她立刻邀請《A.L.P.》以英文版的原樣登上《銀船》,就這樣,喬伊斯的新作在法語世界中第一次與讀者見面。
阿德里安娜覺得《A.L.P.》趣味盎然,當它在《新法蘭西評論》上發表時,阿德里安娜幫忙把它翻譯成法語,在這個過程中,許多人都伸出援助之手,包括喬伊斯本人。後來,阿德里安娜又在她的圖書館中朗讀了這篇作品的法文譯稿,這也是她舉辦的喬伊斯作品的第二次朗讀會。
對於如何把他的女主人公介紹給美國讀者,喬伊斯充滿了焦慮。於是,我就把目標定得很高,把它寄給了《日晷》,我希望它的主編瑪麗安娜·摩爾(Marianne Moore)能夠被它吸引住。
當我聽到《日晷》接受了這篇新作的消息時,我非常高興。後來才發現這是一場誤會。稿子寄到出版社時,摩爾小姐正巧出門在外,其實她很不情願發表這部作品。當然,《日晷》並沒有完全拒絕,他們告訴我說,要他們發表的話,這部作品必須進行大量的刪節,才能符合雜誌的要求。但是喬伊斯現在考慮的只是如何擴增這部作品,要他進行刪節,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我也不責怪《日晷》謹慎處理這份稿件,因爲這篇文字中,母性之河流洶湧澎湃,若處理不當,《日晷》在曼哈頓西十三街的一百五十二號的地址可能都要被沖垮了呢。
《日晷》未能刊登《A.L.P.》,我覺得非常過意不去。當時仍在比利時的喬伊斯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寫信給我說:“你怎麼沒有和我打賭呢?我應該是能贏你一把的。”他又說他也對於未能取得這一“戰略上的據點”表示遺憾,因爲他向來就把《芬尼根守靈夜》看成是一場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