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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說,“我認爲你在胡說八道。”
他又搖搖頭。
“你不像我那樣瞭解女人。”他說。
我覺得這句話從一個修士嘴裏說出來顯得十分可笑。當然,我想他也許是從別人的懺悔中聽到了很多事情,但這依然讓我感到困惑,因爲我拿不準修士究竟能否聽取懺悔,還是說只有牧師可以。從他這身長得拖地的毛料長袍,還有那些念珠之類的,我推斷他就是個修士。
“沒錯,她就是冷酷無情,”他沉思着說,“這一點我確信無疑。她雖然鐵石心腸,但還是會害怕。她究竟在害怕什麼?”
我覺得這是我們所有人都想搞清楚的事情。
至少她的丈夫很可能是知道的,而其他人中我認爲沒有一個人真正瞭解。
他突然用明亮的黑眼睛盯着我。
“這裏是不是很奇怪?你是不是也發現這裏很奇怪?還是說你覺得這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