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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還做了一項試驗。我必須很確定雷德芬太太是不是個說謊者,所以安排大家到達特穆爾去野餐。有恐高症的人不會行若無事地走過河水上那道狹窄的獨木橋。布魯斯特小姐就是這樣的人,她果然頭暈目眩,差點出事。可是克莉絲汀·雷德芬卻毫不在乎地跑過橋去,一點兒也沒有不適。這是件小事,卻是個很好的試驗。如果她連這種無關緊要的事都會說謊——那別的話也可能都是謊言。與此同時,科爾蓋特警督已經把照片送給薩里郡警方指認過,這是我唯一可以使出的殺手鐧,肯定有用。我先哄得帕特里克·雷德芬以爲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了,然後突然回馬一槍,全力對他發起猛烈攻擊,終於使他失去了自制力。聽到科爾蓋特已經指認出他從前身份的事,終於讓他完全昏了頭。”
赫爾克里·波洛摸着自己的喉嚨。“我所做的那件事,”他一本正經地說:“非常非常危險——但我並不後悔。我成功了!我沒有白受苦。”
大家沉默了一陣,然後加德納太太深深嘆了口氣。
“哎呀,波洛先生,”她說,“這實在是太了不起了。聽你描述到底是怎麼探查出真相的,就像聽犯罪學的演講一樣動人——說老實話,這就是一篇犯罪學的演講。想想看,我的那束毛線和在海水浴場上談到日光浴的那段話,居然也能在你的分析中起點作用,真叫我興奮得無法用言語形容,我相信加德納先生也有同樣的感覺,是不是,奧德爾?”
“是的,親愛的。”加德納先生說。
赫爾克里·波洛說:“加德納先生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希望知道一個明智的男人對馬歇爾太太有什麼看法,就問了加德納先生的意見。”
“真的呀?”加德納太太說,“你是怎麼說的呢?奧德爾?”
加德納先生咳嗽一聲,說:“呃,親愛的,你知道,我根本就沒怎麼想過她。”
“男人對他們的太太總是這樣說。”加德納太太說,“要是問我的意見——在我看來,波洛先生對她可以說是相當寬容,說她天生是個犧牲品什麼的。當然啦,說得也對,她本來就是個沒文化的女人。正好馬歇爾先生現在不在這裏,我可以告訴你,我一直覺得她是個令人心煩的傻女人。我以前也這樣跟加德納先生說過,是不是?奧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