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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克斯先生正在和巴塞洛繆·斯特里蘭奇交談。
“誰都知道老拉蒂斯伯恩是怎麼回事。整個賽馬圈都知道。”
他的聲音尖利清晰,有着赤褐膚色,嘴上有一小撮鬍鬚,有點賊眉鼠眼。
威爾斯小姐坐在薩特思韋特先生旁邊,她的劇作《單行道》被視爲倫敦多年來上演的最具智慧和勇氣的作品。威爾斯小姐又瘦又高,臉頰凹陷,頭髮雖然秀麗,卻燙成十分難看的波浪卷。她戴着一副夾鼻眼鏡,身着柔軟的雪紡裙。她音調較高,但並不突兀。
“我去了法國南部,”她說,“但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那裏。一點都不友好。不過,當然啦,對我的創作還是很有用的,我可以看看世界都在發生什麼,你懂的。”
薩特思韋特想道:“可憐的人。成功反而讓她離開了伯恩茅斯的公寓,那裏纔是她的精神家園,她其實更願意待在那裏。”他很驚訝,作品和其作者的差距竟能如此巨大。安東尼·阿斯特作品中的那種富有教養的“上流者”的腔調,在威爾斯小姐身上哪能體現出一絲一毫?他又注意到,在鏡片背後,威爾斯那雙淡藍色的眼珠閃現出別具智慧的光芒。這雙眼睛正轉過來盯着他,似乎在評估他;這讓薩特思韋特略微感到不安。威爾斯小姐好像正在費力地記住他。
查爾斯爵士正在倒雞尾酒。
“我給你拿杯雞尾酒吧。”薩特思韋特說道,猛地站起身來。
威爾斯小姐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