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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街?”蘭登在車後看着提彬,問道。艦隊街藏有墓穴?迄今爲止,雷爵士竟然還在耍他的把戲,對將在何處找到那“騎士的墳墓”隻字不提。然而據那首詩上講,要找到密碼從而解開那更小密碼盒裏的謎,就非得找到這座“騎士的墳墓”不可。
提彬張嘴笑了笑,轉身對索菲說:“奈芙小姐,讓這位哈佛大學的高材生再看看那首詩怎麼樣?”
索菲在口袋裏翻了一陣,然後把用羊皮紙包着的黑色密碼盒拿出來。大家一致決定將紫檀木盒子以及更大的密碼盒擱在一邊,放進飛機的保險箱裏,只帶上他們急需的、更輕便、更讓人費腦筋的黑色密碼盒。索菲攤開羊皮紙,將紙條遞給了蘭登。
蘭登剛纔雖然在飛機上已將這首詩讀了好幾遍,但他還是未能想出墳墓的具體位置。這回他又在讀着那些詩句,緩慢而又認真地,希望能從五步抑揚格的節奏裏找到更爲明晰的意義——既然現在,他們已從天空來到了堅實的土地。
詩是這樣寫的:
在倫敦葬了一位教皇爲他主持葬禮的騎士。
他的行爲觸怒了上帝,因爲違背了他的旨意。
你們尋找的圓球,本應在這位騎士的墓裏。
它道破了玫瑰般肌膚與受孕子宮的祕密。
詩的語言似乎簡潔明瞭,說是有一位騎士葬在倫敦,這位騎士大概做了什麼事情觸怒了天主教會。一個本該在他的墳墓裏的圓球不見了。詩在最後提到了“玫瑰般肌膚與受孕的子宮”,顯然是指抹大拉的瑪麗亞——這朵懷上耶穌基督種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