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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彭氏想也沒想地反駁。
只是話一說完,她就怔住了。
那高而尖銳的聲音,一聽就帶着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本來作壁上觀的容氏好似被醍醐灌頂了,撥開了人羣,瞪大了眼看着她,痛聲質問:“夫,夫人,原是你,原是你攛掇鄭媽媽下毒害的我?”
彭氏搖着頭囁嚅,“我,我沒有……”
這聲音多麼沒底氣啊,甚至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哪裏還有一點像平日大娘子,恁麼的趾高氣昂,恁麼的黑白顛倒。
容氏似乎被她這樣恨慘了,搓着牙花子,不住的摽闢痛訴,“大娘子,您沒有?您沒有您爲什麼要這麼害怕指揮使將人提到提刑司?你不就是怕事情鬧大了掖不住?”
是,彭氏是怕鬧大了。
哪是怕顧小娘那事,她是怕四哥兒的事被提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