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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哪能說。
可不說罷,豈不是就坐實了容氏這番話,認下了這毒害容小娘的罪?
彭氏鋸嘴葫蘆樣的杵在那兒,助長了容氏的氣焰,她捫心歃血地哭嚎,“先一個倬哥兒,後一個六哥兒,是不是你還要毒死我的宛姐兒啊?”
容氏哀哀着,忽而轉過身,朝沈蒔直凜凜跪下,“老爺,您可得爲我做主,再這麼下去,我真真是不敢在這兒待了,指不定哪日奴奴就再也侍奉不了老爺您了。”
容氏哭得很動情,言行舉止都有順服的意味,一如從前她每一次的以退爲進。
男人都這樣,喜歡女子的柔弱,也自有一腔英雄救美的願望,所以,就幾乎是一翣眼的功夫,沈蒔就勃然了起來,沒管沒顧地上去就颳了彭氏一耳光。
“倒竈的玩意!你給我說話!是不是你指使人乾的這些腌臢事!”
彭氏完全沒有防備,生生受了這巴掌,一徑栽在了地上,頭直偏到一邊去,等轉過臉來時,一半的臉頰已經隆起得跟山丘般。
一旁的沈南伊喚了聲‘母親’,連忙扶住了彭氏,剛剛還趾高氣昂的一雙眼,此刻大淚傾下,衝着沈蒔就是一頓哭,“爹爹您還要聽母親說什麼?您這一巴掌不就信了小娘的話麼?”
沈蒔被沈南伊氣個仰倒,指着她的手都顫抖起來,“到底平日縱得你沒天了,竟還敢來當衆質問起我來了?你說我不信你母親,那你瞧瞧她從前做的那些狠毒事,還值得我信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