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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上來!”
“好的……最後你上來。”他的另一隻手伸了出來。這一次,他捏的是她的右邊乳頭。他捏得那麼狠,刺激了她的神經,冒出一個個小金星,順着左側的身體直通臀部。
“現在,分開美麗的雙腿吧,我高傲的美人兒!”
她仔細地看了看他,看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他知道,他知道她不想繼續做這遊戲不是鬧着玩的。他知道,卻寧願不知道他知道的事。一個人怎能那樣做呢?
那個並非胡言亂語的聲音說道:如果說,你是南波斯頓、北蒙特利爾最大的律師事務所里老到的訟棍,我想,你想知道些什麼,就能知道些什麼。不想知道的就可以不知道。我想,你在這裏遇上大麻煩了,寶貝。這種麻煩能結束婚姻。最好咬緊牙,眯上眼。
因爲,我想,那惱人的種痘式性交就要來了。
那咧開的嘴,那醜陋的、卑俗的咧嘴笑。假裝不知道。拼命假裝,以後他就能通過就這一問題進行的測謊實驗。我還以爲那是遊戲的一部分呢。他會睜大着雙眼,深受傷害似地這樣說。我真的這樣以爲。如果她堅持用她的憤怒來攻擊他,他最終就會依賴這種古老的防禦手段……然後滑入這種防禦,就像蜥蜴鑽進石縫一樣:你喜歡這遊戲。你知道你喜歡的,你爲什麼不承認呢?
假裝不知道。知道卻仍然打算照行其事。他將她銬在牀柱上,那是在她自己合作下完成的。現在,呃,廢話,別畫蛇添足了。他打算強xx她,真的要強xx她。與此同時,門在嘭嘭作響,狗在叫,鏈鋸聲在嘶嗚,潛鳥在湖面上變換着聲音啼叫着。他真的打算這麼做。是的,先生,孩子們,嗨、嗨、嗨,你身下的女人如果不像熱烤鍋上的母雞那樣四下亂蹦,你就不算有女人。如果她真的在這種恥辱的事情結束後去找梅迪,他會繼續堅持說,他腦中壓根兒沒想過強xx一事。
他把粉紅色的手放在她的雙股上,開始分她的腿。她沒太反抗,因爲,至少在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使她過於恐懼、驚詫,她無法使勁反抗。
這恰恰是正確的態度。她內心那個較爲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了。安靜地躺在那兒,讓他發泄吧。畢競,情況能怎樣呢?他以前至少這樣幹過一千次,你從來沒有發過怒。也許忘了,自打你不再是個愛臉紅的處女已經過去好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