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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她不聽也不眼從這個聲音的勸告,還有什麼選擇呢?彷彿像是在回答她,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副恐懼的畫面。她看到她自己在離婚法庭上作證。她不知道緬因州是否有離婚法這類東西。但是,這決沒有使這生動的畫面變得模糊。她看見自己穿着保守的卡蘭夫人的套裝,裏面是桃紅色的絲織襯衣。她正襟危坐,白色無帶提包放在膝上。她看見自己在對一個看上去像是已故電視播音員哈里·瑞納森的法官說話。是的,確實,她自願陪伴傑羅德來到這個夏日別墅。不錯,她允許他用兩副克萊格手銬將她定在牀柱上,而且也確是出於自願。是的,事實上,他們以前曾做過這種遊戲,儘管從來沒在湖邊這個地方做過。
是的,法官,是的。
傑羅德繼續在分她的腿,傑西聽見自己在告訴那個像哈里·瑞納森的法官,他們怎樣以絲巾開始,她怎樣聽任這個遊戲繼續下去,從用絲巾發展到繩索,最後到用手銬。
儘管她很快就厭倦了整個事情。她對這個遊戲變得厭惡了。因爲厭惡,她才允許傑羅德在十月的工作日裏,開車行駛八十三英里路,將她從波特蘭帶到卡什威克馬克湖邊來。
因爲反感,卻又導致她再次由着他將她像狗一樣鎖起來。正是對整件事情的厭倦,以致她就這樣只穿一條尼龍短褲。透過那若隱若現的短褲,你可以看清紐約時報的分類內容。
法官會洞察秋毫,對她深表同情。當然他會的。誰不會呢?她能看到她自己站在證人席上說話,“我就在那兒,被手銬鎖在牀柱上,身上一絲不掛,只穿着維多利亞式神祕的內褲,臉上掛着笑。但是,在最後一刻我改變主意了。傑羅德知道這一點的,所以這就是強xx。”
是的,先生,那確實對她有利,包管沒錯。
她從這可怖的幻覺中回到現實,發現傑羅德在扯她的褲子。他跪在她的兩腿間,臉上的神情如此專注,你很相信,他是打算參加法律考試,而不是幹他並非情願的妻子。
在他肥厚的下脣中部有一條白色的唾液線順着下巴往下淌。
讓他幹吧,傑西。讓他發泄掉吧。就是他精囊裏的那玩意兒使他作怪,你懂的。那玩意兒使男人們都作怪。當他發泄完了,你就能和他打交道了。因此,別大驚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