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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多遠,他們又遇到一位白袍紅鬍子的毛拉。一見面,哈拉姆就一如既往地上前攀談,跟之前一個樣兒。埃利斯很是不快。
沒多久,埃利斯便幾步上前給哈拉姆來了個雙臂回鎖,架着他強行往前走。
哈拉姆掙扎了兩下便疼得放棄了反抗。他喊了幾句,然而毛拉只是張大嘴巴望着他,什麼都沒做。埃利斯一回頭,簡已經拾起繮繩,牽着麥琪跟在身後。
走了一百碼左右,埃利斯鬆開哈拉姆道:“如果蘇聯人抓到我,我肯定沒命。所以你不可以跟陌生人說話!”
哈拉姆沒有回答,不過還是氣呼呼的。
又走了一陣子,簡道:“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吧。”
“應該是。但無論如何都得讓他閉嘴。”
“我只是覺得,總歸該對他客氣點。”
埃利斯強壓着火氣,本想說“你夠聰明,那幹嗎不你來?!”。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見到下一個路人,哈拉姆只是簡單地打過招呼。埃利斯暗自得意:至少我的方法管用。
起初,他們的腳程沒有埃利斯預想的快。道路蜿蜒曲折,路面高低不平,再加上破路和衆多岔路,埃利斯估算了一下,到十點鐘前後,他們走的直線距離也就四五英里。然而,之後的路是從河畔高坡的林間穿過,好走了許多。每隔一兩英里,依舊會出現小村小鎮,然而那裏不再是在山坡層疊,搖搖欲墜的木屋,如同隨意堆成一堆的摺疊椅;眼前的房子更像是盒子,用相同的石材砌成,顫顫巍巍地坐落在崖坡之上,宛如海鷗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