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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是純粹的金黃色,晶瑩閃亮。
我們一塊兒端起了杯子。我看着林蕖——這個傢伙是非常懂酒的——他呷了一口,把杯子輕輕放下。停了一瞬,他又重新端起來。
“嗯。”他聲音低低說道。
<h5>3</h5>
林蕖與武早之間簡直着迷了。他們長時間地關在屋裏高談闊論,我隔着窗戶看了看,發現武早舉起那隻大手在眼前舞動,口若懸河,臉色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微笑:當他停止大聲演講時就專注地聽着對方。林蕖的聲音忽高忽低,叼着一枝喇叭煙,講話時也煙不離嘴。我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麼,大概那內容已經深奧到不再適合別人傾聽了,因爲他們總是把門關緊。
我事後問林蕖:“不讓我們聽聽你們的談話?”
“你們聽不懂。”他閉了閉眼。
我知道這句玩笑中多少也包含了幾分認真。我問:“你們都談些什麼?”
“主要是談酒。”
“你也懂釀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