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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是人,不是鬼吧?”
段興玉並沒有立即回答紀真的問話,把材料一一取出,等紀真瀏覽了一遍,才說:“分局幹得不錯,已經和吉首公安局取得了聯繫,還根據來訪人的描述繪製了模擬畫像,跟徐邦呈六十年代在南州大學上學時的照片相比,有點像。”隨後,又轉臉對陳全有說:“大陳,你過去是搞外線偵查的,據你看,如果查找這個人,照片和畫像哪一個價值大些?”
陳全有是六二屆公安學校的畢業生,畢業後做過兩年外線跟蹤工作,六四年才調到五處搞內線偵查,因此號稱“裏外一把手”。他接過照片和畫像,來回看了幾遍,說:“畫像嘛,價值可能更實際些,因爲是根據目擊者記憶猶新的印象製作的,當然更有利於外線偵查員的識別。雖然和本人十多年前的照片距離遠了些,可是固定特徵基本沒有改變。你們看,眉距、眼寬、鼻翼的形狀、嘴形、耳形、髮際五官骨骼的比例等等,都和照片很接近,從這幾方面分析,這幅像畫得可能還是比較成功的。”
紀真揮手打斷了大陳的話頭,叫段興玉收拾起材料,兩個人急急忙忙坐車趕到市公安局去了。
中午時候,段興玉回到科裏,他們才知道局裏已經正式批准立案。徐邦呈的模擬畫像已開始複印下發。周志明現在回想起來,這個案件的開端還是順利的,雖然外線處因爲當天下午的批鄧大會“雷打不動”,致使飛機場、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在晚上七點二十分之前一直未能封鎖,但那天夜裏城區各分局以治安檢查的名義,對大小旅店和住客的洗澡堂進行的清查,還是蠻認真的,結果在夜裏四點多鐘,城南分局在“爲民旅館”四層樓的一間客房裏,發現了徐邦呈。不過,根據他們的要求,分局的同志沒有驚動他。
於是,這個案件的第一個矛盾就出來了——對徐邦呈,捕,還是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