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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葵張了半天嘴,不知怎樣解釋:“我和他真沒那種……”
小張笑得更確定了:“哪種?不打自招了吧……”
無論小張是否相信那場車禍的故事,金葵還是費盡心力地通過她查到了蔣教授登記在俱樂部裏的一些資料。那天晚上回家喫飯的時候,金葵向高純說起了這件事情。雖然蔣教授在觀湖俱樂部留的會員資料相當簡單,但還是留下了一個聯繫地址和一個手機號碼,金葵說:那號碼我打了一下,已經欠費停機了。高純問:那地址是法學研究所的宿舍嗎?金葵說不是,是另一個地址,觀湖俱樂部的人往那個地址寄過俱樂部的優惠資料,結果郵局說地址不詳,又給退回來了。高純似乎並不興奮:就算你查到他住在哪又有什麼用啊,蔣教授無親無友,獨來獨往,找到他住哪兒又有什麼用呢。但金葵還是把記錄了地址電話的字條遞給了高純,說:咱們哪天有空去找找吧,看看這個奇奇怪怪的蔣教授到底住在什麼地方。
高純接過那張字條,上面寫的地址三字連排,形同暗號密語,和蔣教授本人一樣撲朔迷離:
——青龍口、白馬臺、紅塵去、古今來。
沒有郵編。
高純直暈:“這是什麼地方?”
金葵也覺得這句像口訣似的地址不太靠譜,但她卻另有一個靠譜的假設:“這張會員卡既然是你父親送給他的,你父親按理也應該在那兒辦過會員卡吧?”
高純怔了片刻,看看金葵,彷彿也有點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