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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鍾雖然出櫃,仍不忘對家的責任。妹弟長年移民國外,小鍾獨自負起爲年邁患病的父母照護送終的責任,最後在鄉下家屋和兩老的骨灰罈相對,雖不能傳宗接代,也算無愧於心:“雖然是爛命一條,至少知道生錯的是時代,不是自己。”小鍾對於男歡男愛,有自己獨特的觀察與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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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間太清楚彼此相同的配備,對方的施或受與自己的性幻想,根本無法切割……這種同時以多種分身進行的性愛,是需要更高度進化發展後的腦細胞才能執行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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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老七和小鍾,阿龍和姚則是遊走於同性戀和異性戀機制之間的角色。在超商打工的阿龍已有女友小閔,卻意外捲入老七中風和美樂地酒吧的火災。當年暗戀阿龍的國標舞助教 Tony 在一場選舉活動中表演而被媒體污名化,乃至羞愧自殺。阿龍自責於未能及時救回 Tony,而將贖罪的念頭移情至老七,不顧小閔的不滿而去照顧老七,未料卻一步步介入美樂地酒吧人鬼夾纏的異質空間。有趣的是,就連羣鬼漫遊、等待超度的場域也具體而微地呈現了同志時尚戀物的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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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MELODY 門口守候的人已經多到十位。在入夜的低溫下,約定好了似的都是全套西裝打扮……有一九八◯年代那種大墊肩型的,或一九九◯年代長版窄領四扣的……一羣衣冠楚楚的身影,就這樣在店門前聚集不散,彷彿前來參加一場神祕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