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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的是父親,
白建國給他的印象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小男人,被漂亮潑辣的老婆管教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上桌就點頭哈腰地從自己座位上舉着酒杯繞過來給他敬酒,對誰都皺着一張老臉諂媚地笑,唯獨對白雪不是,他連看都不看白雪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對父女互相不認識,
他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對父女不像,從長相到性格沒有一丁點像的地方,直到那個陰雨天,
她很怕陰雨天,一到這種天氣就亂髮脾氣,那天他們又因爲屁大點事吵架,好像就是他帶半歲的珍珍去打疫苗,忘記給她買什麼東西了,她又哭又鬧,他氣得罵她腦子壞了,有人生沒人教,再哭滾回老家哭去,讓她爹媽好好教她做人,
“讓我媽看着我爸再幹我一次嗎?”她歇斯底里的嘶吼震得客廳的頂燈都在晃,吱呀吱呀的聲音在死寂的客廳迴盪,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徐昭林抱着嚇得徹底噤聲的珍珍,驚恐地望着白雪,“你爸……你……”
“你覺得我和他像嗎?你這頭蠢驢。”白雪歪着頭木木地望着他,滿臉淚水,一條睡衣肩帶滑下去,露出半側乳房,這一聲吼耗光了她的精力,她把呆若木雞的丈夫女兒扔在客廳,像夢遊一樣飄進臥室,一覺睡過去,睡了一天一夜,再醒來的時候一個人喫了一整個肯德基全家桶,又高高興興看電視去了……
有時候徐昭林覺得老天爺還是長眼睛的,蘭州警方去白雪家搜查的時候竟然找到了證據,真應該感謝白建國這個窩囊了半輩子的男人扭曲瘋狂的自尊心,他留下了一條帶血的牀單和一條被蹭上精斑的小內褲,以及一張蜷縮在牀腳的裸體少女照片,就像古老的封建傳統裏保存少女初夜之血的白布那樣,鎖在一隻上鎖的木匣子裏……
抓捕當天有一個警察犯了紀律,抓他的時候直接踹斷了他兩條肋骨。
“白雪的生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