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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凌宜生打了個電話到高家,高音不在,得知高母請了個保姆。下午便買了只雞去高家。高母趕緊叫保姆把雞殺了,拿出畫好的一幅山水畫給他看。凌宜生稱讚幾句,裝着無意間問起廣告公司的事。高母說,我差點把你都忘了,你不正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嗎。凌宜生臉驀地不自然起來,說我不是這意思。正要再說下去時,高音已帶着兒子回來。凌宜生收住話,對高音招呼一下,給了小遲一個小型遊戲機。高音見保姆殺雞,問道,今天什麼日子?保姆一臉茫然,說凌老師買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高音斜身過去瞟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高母笑呵呵問了凌宜生的近況,凌宜生說在跟着別人學做生意。高母說,我不喜歡做生意,整天把人算來算去,人心都弄壞了。還是畫畫好,魚蟲花鳥,又清靜又享受。凌宜生說,畫是要畫,生意也要做,社會總在變化。高母用看女婿的目光看着凌宜生,說這也是,把良心擺正,賺正當錢也無妨。你若對生意真有興趣,就到我們局裏新辦的公司去吧。凌宜生看一看高音,說有機會再說吧。
高音若有所觸,打岔說,媽,這雞怎麼做?高母說,上次你做的那種雞味道不錯,今天做這個讓宜生嚐嚐。高音接過保姆的圍裙繫上,到廚房去。凌宜生趁着保姆出去,溜進廚房,從背後抱住高音的腰,低低說一聲,真想你。高音怔住,手僵住不動。凌宜生下巴抵住高音的肩膀說,別生我氣了,都是我的錯。高音說不出一句話,凌宜生摸着高音的小腹,說我想過很久了,要不是你,我可能還揹着省城的那個包袱,你是唯一關心我的人,你的情義比任何人都重,我覺得沒辦法報答你,更沒理由跟你吵架,我們和好吧?高音聽得滿臉是淚,轉過身抽泣道,我就是太賤了,狠不下心來恨你,我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有這種感覺,我好像已經死過幾百次了,你對我那樣,讓我每夜都睡不着,我真害怕你會搬出這裏。凌宜生望着高音消瘦許多的臉,感動起來,側頭去吻她的臉頰,說我是頭蠢驢,身在福中不知福,怎麼值得你牽掛。高音臉擦着他的臉說,我也不強求和你結婚了,只要你對我好一天也就足夠。
倆人緊緊抱在一起,也不管鍋裏的油燒得滋滋冒煙。
凌宜生問,你一定恨得想殺了我吧?高音說,不,我就想喫你,把你一片片喫下肚,溶遍我的全身。凌宜生說,那我待會兒讓你喫。要做出放肆的動作,聽到保姆的腳步聲,鬆開手趕快指指鍋裏說,油燒得沒了。高音慌忙把雞肉丁往鍋時倒下。
飯桌上,高母皺起了眉頭,說怎麼沒有上次的好喫,你的手藝不行了。高音看凌宜生一下,伸了伸舌頭,夾了一塊放進嘴裏,說反正熟了能喫。凌宜生嚐出點味道,說鹽稍微放多了點。只有保姆不多話,大塊大塊雞肉往嘴裏塞,塞得嘴角直流雞汁,說這雞可不一般喲。高母問,怎麼不一般?保姆說,這是愛情雞。高母笑道,雞就是雞,還有什麼愛情雞。保姆說,小貓小狗都會找伴兒,雞怎麼就不會有愛情雞?高母聽不明白,保姆別了臉笑。高音和凌宜生心裏都懂,知道剛纔都讓她看見,端着碗喫飯不敢說話。
等高母帶着小遲去睡,高音像只耗子似的溜進了凌宜生的被窩,倆人咬了一番嘴脣,凌宜生伸進高音的內衣裏,摸着那對軟軟的乳房,說你是瘦了,這兩個東西都變小了。高音撒嬌說,你再氣我,都要沒了。
兩人云雨歡樂一陣,高音咬着凌宜生的手臂,說你怎麼變得這麼快,真懷疑你有居心。凌宜生說,當然有居心,我在外面賭博輸了錢,想拿你們家的房子抵債。高音說,那你可打錯了算盤,這房子原本是民國時期一位大官的官邸,現在已被政府列爲了文物,我們家只有使用權沒有佔有權。凌宜生說,既是文物,想必搬幾塊磚瓦也能賣錢。高音笑道,不必賣磚瓦,那兩扇大門就是紫檀木的,搬下來拿去就是。凌宜生說,可我還想要你家的兩個玉錐子。高音疑惑地問,哪兩個玉錐子?我家從來沒有這種東西。凌宜生就伸手到她懷裏去抓,說難道這不是。高音被戲,羞澀地和他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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