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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秀華已經答過一遍,再答依然乾脆:“偶然在鎮上碰見的,才知道原來我們住得那麼近。一開始我也恨他恨得牙癢,但架不住他一次次主動來找我,跟我懺悔說他的兒子害了我的女兒,他一直很內疚,也一直想贖罪。但他只能靠在工地打零工維持生計,家裏唯一值錢的土地也被徵收了,所以他考慮再三,決定買份意外險,把我設定爲受益人,說萬一以後他在工地上發生意外事故,這筆保險賠償金就算給我們母女的一點補償。”
屍檢顯示,鹹寶生的死亡時間是洪書記入戶走訪的前一日晚上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冼秀華的這番說辭實在令人匪夷,蔣賀之身邊的李斐接着問:“有泰平村的村民看見,案發當日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你在泰平村的村口徘徊——你去那裏幹什麼?”
冼秀華斷然否認:“我那天沒有去過泰平村,肯定是那人看錯了。”
鹹寶生家還發現了冼秀華的指紋,但僅憑現有的證據,還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於是蔣賀之問:“那麼案發時間,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冼秀華脫口即來:“我女兒就是我的不在場證明。燕子農莊的生意都被攪和了,我也沒別的生計了,那個時間,我正帶着我家石玥在租住的房子裏睡覺。”
“你女兒是無民事行爲能力人,怎麼爲你作證啊?”李斐終於拿出了對付犯罪嫌疑人的態度,吼她道,“趁現在坦白還算自首,你最好不要負隅頑抗!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動機,你買了一套爛尾的房子,開發商說要補齊後續的一百萬才能交房,再加上你一直對傷害你女兒的這對父子懷恨在心,所以你引誘了鹹寶生,哄騙他以你爲受益人買了保險。”
冼秀華再次淡然地否認:“我沒哄他,買不買保險都是他自己的決定。”
自己把白臉紅臉的戲份全唱完了,李斐又故作了然一切,詐供道:“唉,就算人家的兒子害了你的女兒,可那男孩兒都自殺贖罪了,也算一命償一命了,你還殺人騙保,是不是做得太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