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世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當我看樹時,明白的心要麼在樹合形,要麼在眼借光,若在樹合形明樹,我即是樹心一體,我即以成樹,何需借眼來認識樹?故此義非實。
如果在眼借光明樹,進入眼睛的光本處處是同,何明物是件件不同,此義也非實,
如果說在樹合形的同時又在眼借光明樹,那麼心起碼覆蓋了眼和樹的這段空間距離,要不然心分兩段就變兩個我了,同理我能看遙遠的宇宙,那麼心覆蓋了整個宇宙,我也就是整個宇宙了。
那麼怎麼才能合理解釋它呢?除非整個宇宙合心一處,這樣空間裏的一切皆能認識了,那我也就是宇宙了,
我思維,我認識黑暗不需要借光,故黑暗就是宇宙,我的心和黑暗合在一處,那我就是黑暗本身。
我思維,我在黑暗中睡着了,我做夢夢到了什麼,我依然明白,這個明白是心和黑暗合在了一起才明白的嗎?顯然不是。
我思維,我想西瓜,我是明白西瓜的,這個明白是心真的與西瓜合到了一起才明白的嗎?
哦!我恍然大悟,一切皆我虛妄相想,然後迷認這些妄想爲我心者,然後認爲我也是他們,雖然身觸可以讓我確信事物的存在,然閉上眼睛說自己摸到了什麼?只是自己妄想的堅固概念。